第(1/3)页 时君棠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明琅,长姐盼着你也能接手些产业。等开春后,便交给你五间铺子打理,到年底,可得看见盈利才好。” 时明琅挺直腰板,眼中光芒烁烁:“长姐可别小瞧人!这大半年在外历练,长进不少呢。” 他不喜欢看书,但做生意还是学了不少的本事的。 时君棠一脸欣喜:“很好,长姐喜欢你这点气势。”虽然不多,但有点男子汉的样子了。 马车行至法华寺前,因时家是寺中常捐香火的大户,才下车便有知客僧迎上前,恭敬地将一行人引至最幽静的禅院。 “施主若有吩咐,尽管告知院外小沙弥。”僧人合十一礼,悄然退下。 “哇,母亲,跟长姐一块来就是不一样,连禅院都比咱们上次的大出好多呀。”时君兰带着弟弟在院子里四处跑着。 巴朵与时康早已不动声色地将院落四周细细查验过。 “那是自然,你长姐如今是时氏一族的族长,谁人不识?”齐氏含笑望着儿女,眉宇间满是骄傲。 “母亲,若下次来没有给最大的禅院,你尽管拿出气势来,”时君棠在槐树下的石凳落座,小枣与火儿立即奉上茶点,“或是再捐几千两香火钱也无妨。” 时君兰挨着长姐坐下,俏皮一笑:“母亲从前每回来,都只捐些碎银子呢。” 时君棠:“......” 齐氏脸一红,嗔怪道:“休要胡说,还愿时娘也捐过几十两的。” 时君棠低头抿茶,眼底笑意加深。 齐氏又道:“君兰说的那是以前的事,现在我也没这么小气。”和两位妯娌见的世面多了,她也知道面子的重要性。 穷人家的面子是虚的,风吹便散。像时氏,郁氏这样累世的钟鸣鼎食之家面子却是实的。 这样的体面往往还会带来不少的好感和便利,旁人听闻时这个姓氏便会有心照不宣的敬意,甚至危难时的一份庇护。 她懂得迟了,但也不算太晚,至少不会再拖棠儿的后腿。 母亲眼中是从容和坚定,似有许多感慨,时君棠知道母亲是真懂了,温声道:“母亲按自己的心意行事便好,其余的有我在。” 一家人正说着,一名小沙弥走了进来:“时施主,了行大师有请。” 时君棠问道:“章洵章大人来了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