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无题-《嫡子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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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几分硬气,不过再有硬气又如何?等本将军吃你下腹之时,饱腹才是你的作用。”中将阴戾一笑,目光之中谢容已是他的猎物了。

    “呵,本公子拉出来的倒可以请你一尝。”握着匕首的手尖动了动,谢容冷哼道。

    “吴国贵族又白又嫩定然是美味之极,待将军我取其性命而尔等一道尝尝这江陵谢容的味道是否也如那贵族一般美味。”

    “哈哈哈哈,杀了她,杀了她。”旁边所有的蜀军开始复议着,目光再落下会是看食物的眼神了,这些禽兽不如的畜生,谢容煞气顿起,蜀国这批战士一个也不能留。

    “蹭~!”中将漫不经心的拨剑,谢容却全身都警惕了起来,那种漫不经心之下所带着的必杀之意,透过薄刃传到了对手的身上,此人定然是那些不可小觑的千人斩。

    “嗖~!”剑快如电,谢容便是准备就绪打起十二分警惕也完全躲避不开,匕首冲撞上那利刃,五指顿麻,虎口一痛生生的被震裂了,侧身的躲过命门,左臂后侧软甲被挑开,划出一条三寸条的伤口,谢容整个人往后抛去,滚落在地上,才堪堪的避开了这一简单的杀招。

    “咦?躲开了?”那中将微微一愣,一副完全没想到的意外,毫不遮掩的流露于外。

    谢容心底一沉,本还有了一些自信的她,瞬间被打没了,一招,一招都接不下来,她差点被眼前这人漫不经心的一剑给杀了……

    “那就来第二下吧。”只见极慢的第二剑冲着谢容砍来,夹着的力道却是十成十的,浓浓的内功逼压之下,谢容血气翻涌连退都不知如何退。

    “碰~!”以许寸之差利刃落在她的身侧,谢容再一次堪堪的躲过,只是头发被砍去一截,右手衣袖被划出一条长长的破裂。

    呼~!

    极力压下胸腔内的血液。

    “哟~!那就第三下吧。”这时候若再看不出眼前这人是在把她当老鼠玩耍,她就白活了,如墨眸子死死的盯着他,手中匕首不曾松开一分。

    “这眼神不错,这模样亦不错,本将军对你有几分兴趣了,活擒回去玩玩再吃估计更舒心。”中将微微一愣,压下心头被那眼神盯着而升起的慌张感,说出的话越发的气人了,能做到中将之位,攻城略阵两军对骂,哪个不是练就一身骂人的本领的?眼前这人正是个中好手。

    “那便看谁玩谁吧。”谢容蓦地从地面弹起,手中匕首朝着那中将命门插去,又快又准又突然,所有人只觉得眼前一花。

    “碰~!”眼看着只差毫离便融到,不想那中将反应力远在她预想之外,就在那瞬间狠的抬脚将谢容狠狠的踢了出去。

    “呃~!咳咳咳咳~!”谢容重重落在地上,全身震的抽搐,嘴角一松身内精血连连吐出。

    “袭击?哈哈太不自量力,太不清楚爷在蜀军之中的实力了,论武功本将军天下第一,便是晋国那沙陀漠龙在爷面前也不是爷的对手。”望着地面上的谢容,目光如视蝼蚁般不屑,然而谢容的偷袭却惹怒了他,惹怒他的下场便是死。

    “是么?沙陀漠龙亦不是你的对手?”谢容好容易止住咳嗽,昂首目光依然如初,那叫人讨厌的不屈服的眼神。

    “爷我才是天下第一,沙陀漠龙不过是好运没对上爷而已。”那中将不屑道,若是进攻晋国之时,他出马了,哪里会败给沙陀漠龙?

    “是么?”蓦地,一道冷漠的声音从外响起,煞气如寒霜,叫人感觉置身于地狱,感觉那声音传递过来的危险便让人有弃甲而退的冲动。

    “谁?谁在装神弄鬼?给我出来?”那中将收敛神心,含着内劲一喝。

    一秒、两秒、三秒~

    “碰~!”一把两米长的大刀重天而降,在谢容正前方的位置一刀将这方位的人砍杀待尽,一抹紫袍显露出来,身高八尺,昂首阔步,煞气凛然,五官俊美如高山远止,手中大刀分明是遇神杀神遇鬼弑鬼的千人斩……

    如此面貌,如此气质,当今世上,除了处月漠龙哪来第二人?

    谢容愣了愣,狼狈之极的扒在地上望着眼前如神祗降临的男人,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来救自己的竟然是他?这是什么感觉?好像吃惊一瞬,而后又有生气冒出,他来做什么?不是在等渔翁之利么?不是在坐山观虎斗么?他来这里做什么?跑哪里去了?为什么现在才出现?有本事让她死在战场之上,永远也别出现在她眼前。

    谢容亦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恨,好像越想便越恨,是的,他来她恨,他不来她更恨。她活着她恨,她死了她亦恨。

    总之,入了骨肉,入了灵魂,看到他就想发飙,就想耍泼,就想不顾一切的任性要将自己所有的委屈发泄出来……

    “你是何人?”眼前中将后退半步,望着眼前的处月漠龙,煞气浓冽,目光冷漠,他甚至连对视都是提尽了勇气,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比太子殿下的威压还要浓,他是谁?

    “处月漠龙,就是你口中的沙陀漠龙。”处月漠龙目光扫过谢容,对上她手臂上的伤口时,目光一凝,再看向那中将,目光如视死人。

    “哈哈哈,你说什么?处月漠龙?以为拿着大刀就是处月漠龙?我呸,你要是处月漠龙,老子还是沙陀虚……。”话没有话完,四周压抑式的极静,愣愣的望着那中将,瞪着一双眼睛仍保持着那表情,一条血迹从额头处渗出,‘碰’的一声整个人分开了两瓣。

    喝~!

    根本没有人看清他动作。

    那可是两米长的刀啊,快到连个影都没有?妖法,巫术,他不是人……

    “上来。”大手稳稳的伸到谢容面前,没有彻底的弯腰,远远的伸了过来。

    “咳!”谢容也不矫情,飞快的起身抓住他的手一甩便伏在他的后背上,毫没心理压力的等着处月漠龙杀出重围,嗯哼~!这都是他欠她的,这些都是他该做的,因此她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地面中将体内的血还在流躺着,两边的手指还微微颤动着,蜀军之中的人望着处月漠龙,不由自主的退缩了,心底打起了退堂鼓,极有一种不战而降的冲动在发酵着,就在此时,终于听到有一人喊了出声。

    “杀,杀了他给中将报仇。”

    “那男人去给公子解围了。”远处时刻关注着这一切的百里越,一声叹息。

    “别看。”丑牛撇开脸,怕自己多看一眼都忍不住。

    “呜呜~!公子,我想跟公子走。”卯兔神如寡妇丧偶,一边粗暴的将敌人撕碎,一边矫情之极的在哭啼着。

    “既然都决定了,就别哭了。”寅虎神色更冷凛了。

    此时若是谢容能顾及到他们,定然会发现这些一个个避开她的人又聚集到一起了,好似没有人知道她被围困,其实一切尽在眼底。

    “走,去杀了蜀太子。”丑牛长刀所向,誓要杀开一条血路,坚毅的背景挺直如松,再也没有转头向谢容的方向多看一眼。

    “那公子呢?万一公子有危险怎么办?刚刚我瞧见公子受伤了?”后面的卯兔一步三回头,一边伸手撕人~

    “已经与他说好了,他带公子离开,善后的事我们来做。”百里越一叹,把手放心他肩膀上安慰道。

    “我不想,我也可以带公子离开,我去带公子离开,你们善后。”卯兔任性道,随手一压又弄死了几人,手段残忍到连刑法专家的寅虎都为之扬眉,偏偏某人脸上还挂着可笑的泪痕。

    别闹了,公子喜欢的人又不是你。

    瞬间所有人回眸深寒的望着他,大有他敢冲动坏事,就要他好看。

    “你们、你们都欺负人。”卯兔哇的一声大泪,战斗力瞬间上去两倍,直接化悲痛为力量越过丑牛走到了最后面开路。

    “蜀太子就在哪里。”寅虎低吼着,指着一个方向,这一刻他们仿佛已经忘记了还被围困在蜀军之中的谢容,眼里只剩下一个蜀太子了,纷纷拔出武器,杀气浓郁扑天盖地而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谢容心安理得的扒了一刻钟之后,终于发现不对劲了?这分明就是往外围突围,而突围的方向根本不是江陵那边。

    “你走错方向了。”这是很严重的错误,谢容侧头在他耳边开口。

    “到了你便知晓了。”显然,处月漠龙果然是有所打算而非走错的。

    “等等,我的属下正在围杀蜀太子,我要上前指挥。”伏在他背上远远的看到丑牛等人正在围攻蜀太子,这种时候正是她前去出谋划策的时候,然而处月漠龙根本没有听到一样,头也不回的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公子还在吗?”感应到一样,丑牛不敢回头问。

    “走了~!”回头的卯兔泪眼婆娑,哇哇的哭着。

    “碰碰碰~!”没有人出声,对付蜀太子等人的招式越发的猛了,完全一副不要命似的狂攻。

    “啧啧啧,区区几个小贼你们也打这么久?”就在此时,卫武等处月漠龙的手下,也提着武器凶神恶杀的围了上来。

    “你们怎么在这里?”卯兔怒眼。

    “看你们不行,过来帮忙。”卫武扬眉,一副不必感谢爷的样子。

    “谁说我们不行?敢小觑我?”平日单看他长相就能把敌人吓退,知道吗?卯兔虎眼怒瞪,手上直接撕人,没有任何什么称手的武器加上他那一身铜皮铁骨,这些人根本伤不了他。

    “将军走了么?”罗明低声问着,同样没有转身去看,也没有心情跟他们打闹。

    “碰碰碰碰~!”卫武顿时不啃声了,在场的没有人回答,只有更猛烈的进攻,连带着谢容手下的丑牛等人也心情同样极度不爽,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扭头去看,一个个发疯式的把力气都使在了眼前蜀太子等人身上,拼上性命也要将这人除去。

    “处月漠龙,你要带我去哪里?喂喂?现在我在带着江陵战士与蜀军拼杀,我不能离开。”谢容低吼着离着战场越来越远了,急着她拼力挣扎,身上的处月漠龙就跟哑了一样,毫无感觉,甚至退出包围之后那速度还加快了,谢容瞪着眼睛,看着那不知什么时候准备在哪里的马,那熟悉的模样分明就是处月漠龙那匹爱将啊,他这根本就是有备而来的,心里越发的急了,隐患隐一股不好升起。

    “驾。”处月漠龙直接搂着谢容的腰身置于马前,双腿用力一夹,疾风一般的冲着战场之外的方向而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谢容只得紧紧反抓着他的衣襟,鼻翼之下呼吸之间都是他的味道。

    “别动,小心伤口。”处月漠龙薄唇抿着,手中大刀反砍去退来的蜀军,一边挡去那些冷箭,将谢容护的紧紧的,却仍能闻到她身上伤口鲜血流出的味道,眉头冷漠的凝着,煞气越发的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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