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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都一直以自己的方式，让他的双手不被血腥玷污。

    谁承想，夜慕参竟然主动开了杀戒……

    只是为了用杀戮去填补心里的空缺而已。

    那个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承认恋上了的人。

    那个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却又想要躲避的人……

    就是在那个时候，夜慕参第一次想杀了那家伙，让他死在自己手上。

    他还想亲自斩断那家伙所有的罪孽因果，让他的生死簿上只剩下与自己的牵扯。

    他更想……和那家伙死在一起，再一起走过奈何桥，喝下忘情水，踏上轮回路。

    只愿来世能够重逢。

    夜慕参回想着那个雪夜，微醺的双眼蒙上一层水雾。

    过去与凌商总是聚少离多。

    也正因此，如今的夜慕参再也无法忍受与他分离。

    ……

    凌商沉默了许久，也说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

    只低声道，“你若想杀什么人，我可以替你。”

    夜慕参缓缓回过神来，双眼放光。

    “你的意思是……你愿意离开这里——和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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