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平克顿侦探社的探员们和民兵们紧张的瞪着眼睛一直等到天亮。 一夜过去,圣拉斐尔什么都没发生。 那些该死的爱尔兰悍匪食言了,他们没来! 白白浪费一夜时间。 可他们不敢放松,那股几乎要让人发疯的紧张在不断蔓延。 只要爱尔兰悍匪不来,他们的弦就需要一直绷着。 现在这根弦绷得太紧了!快断了! 又是两天后。 不管是平克顿的探员,还是巴克的民兵营,每个人都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这些人的神经脆弱得像一层薄冰。 昨天晚上,甚至有哨兵因为一只野猫跳过街垒,而直接拉响警报,引发一场长达五分钟对着空气的疯狂扫射! 他们快被这群不知道到底来不来的爱尔兰匪帮,给活活拖垮了。 而那些记者们也快熬不住了。 从最初的兴奋,变成了中期的无聊,现在,是纯粹的烦躁。 他们在这破地方已经待了快一个星期! “FUCK!!” 一个《旧金山先驱报》的记者,终于爆发了:“这群该死的爱尔兰懦夫!!” “他们到底他妈的是来,还是不来??” 这些记者们一个个心思矛盾,像等着跟男友约会的少女,怕他不来,又怕他乱来。 又过了一天。 夜幕再次降临。 民兵们紧绷的神经不可避免地开始松懈,逐渐变成了烦躁和麻木。 “妈的,这鬼天气真冷!” 一个叫詹金斯的民兵搓着手,往掌心哈了口白气。 “巴克中尉那个狗娘养的,非要我们守在这喝西北风!我看那些爱尔兰杂种早就吓得跑到墨西哥艹驴去了。” “嘿,詹金斯!” 旁边一个满脸络腮胡的老兵吐掉嘴里的烟草渣,嘿嘿一笑:“你知道什么比威士忌还暖身子吗?” “什么?你老婆?” “FUCK YOU!” 希克斯笑骂道:“听好了,就上个月,我在萨克拉门托的丝绸吊袜带……” 一谈到这种话题,周围三四个哨兵立刻猥琐地凑了过来。 “那个新来的法国女人,你们猜她怎么说?她说她那玩意儿,紧得能给柯尔特手枪上膛! 哈哈哈哈!我当时就对她说,宝贝儿,那你介不介意先帮我这杆老温彻斯特擦擦枪管?” “哦!狗娘养的希克斯!你这老家伙!” “后来呢?你干了吗?” 哨兵们被逗得前仰后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