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徐宁单膝跪地,后背都是冷汗,他疯狂揣摩梁师成的画,心中忐忑不安。 一边是上官,一边是祖宗之宝,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当初就不该披上这甲胄,惹来旁人觊觎。 稍稍思量一阵后,徐宁咬着牙道:“祖宗在上,小人岂敢违背,还请恩相原谅。 若是别的事情,只管告诉小人,小人定尽心竭力,断不会有半分推辞!” “好,很好,孝顺很重要,你做得好,起来吧,莫要跪了,让旁人见了,还说我欺负你呢。”梁师成尖着嗓子,慢条斯理的说道。 徐宁顿时松了口气,心情好了许多,下意识站起身。 “多谢恩相!” 梁师成点点头,再次夸赞一番,向徐宁吩咐一番后,转身离去。 徐宁又拱手行礼,送人离开。 过了好久,徐宁才感觉到后背湿透了一片,想到刚才梁师成夸赞的话,心情放松不少。 想着人家太尉,想必不会跟自己计较,他细细想了一阵,不觉得自己有失礼的地方,索性不再去想。 徐宁这一日很忙,人忙的时候,往往就会忘记很多事情。 等到黄昏时分,徐宁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家中妻子等候许久。 今日准备了吃食,徐宁也不遮掩,将宫中的事情说了。 娘子道:“万一人家惦记,又该如何?” “事情危险,可是这甲雁翎甲乃是家传宝物,传到我手中,岂有卖出去的道理? 到时候我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之前王太尉就想用四万贯钱来买,我都没有答应卖给他,现在若是答应梁太尉,岂不是得罪了王太尉?” 说到这里,徐宁稍稍沉吟,用蚊蝇一样的声音道,“前些日子,我去山东办差,一路走来,我总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官人,你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我便是觉得你这段日子,坐立不安,心思深重,莫不是山东有什么麻烦事?” “总觉得天下要大乱,要进入乱世之兆,这甲胄恐怕真的会有用到的一日。”徐宁小声说道。 第(2/3)页